#调香师白x调酒师甫
#涉及专业知识的一律胡编乱造(。)
#私设如山,注意避雷
#涉及高岑
#七夕快乐
这大概率是我最后一篇李杜cp向
“子美,还不睡啊?”
“嗯,再等会儿哈。”
岑参往杯子里放了些冰块,想了想,给杜甫也端过去一杯:“咦?我还以为你在更文。”
“断更一天而已。”杜甫接过冰水,“谢谢。”
“你这是在跟谁聊天啊……”
“李青莲。”
岑参饶有兴趣地研究了一下那人的资料:“还是他啊?”
杜甫点了点头。
“那你慢慢聊,我想要他的亲签很久了。”岑参俨然把希望都寄托在自家室友身上。
对面许是见他许久没回复,发了条消息:“休息了?”
“没有,刚刚室友进来了。”
“室友?少陵你不会还是学生吧?”
还没等杜甫回话,李青莲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应该不是。都说字如其人,看少陵平时的文笔功底也不像是学生能写出来的。”
“那青莲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可不好说。”李青莲打字速度很快,“通过文字只能窥见一个人的冰山一角。万一少陵是个温润少年,我却根据文字猜成饱经沧桑的老人。那等到哪天我们见面了,不就很尴尬?”
“……”
“你想见见我?”
“如果可以的话。”
杜甫按了按太阳穴,他同李青莲在线上认识快两年了,这人一直有意无意地提出想见他。两人的聊天风格也从原来的客客气气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暧昧。
虽然大多数都怪李青莲就是了。
“少陵为什么不想线下聚在一起聊聊?这样打字太麻烦。”
不是不想,只是怕李青莲这满怀期待落空。
“……抱歉,我休息了。晚安。”
“晚安,祝好梦。”
杜甫叹气,李青莲是个情商很高的人,该进则进,该退时也颇为识趣,极有分寸。可就是那点有意无意的撩拨扰的人心神不宁。
他就不怕对方真是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吗?
……估计也早就把他拉黑了。
李白很挫败地关了电脑,转而拿起手机给高适打电话:“你说杜少陵会不会是个女……”
“停停停。”高适打断他,“你不会聊到现在了连人家在哪个省哪个市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都是同市,是男的。”李白哭笑不得,“可他遮遮掩掩就是不肯线下见一面。”
“那没办法。”高适打了个哈欠,“反正是本市的,有缘就能遇见了。李谪仙,该睡了,明天你还有个客户呢。”
“睡吧睡吧。”
毫无意外,杜甫今天又是被岑参叫醒的。
“困死了嘉州……”杜甫抱着被子倚在床头。
“那以后就早点睡,别天天跟你家李青莲彻夜长聊。”岑参拉起他,“起来赚钱了。”
“黑心店长岑嘉州。”
“???”岑参不可思议地看着杜甫,“你现在住的是谁的房子你搞清楚好吗?”
杜甫拨开眼前的头发:“我开个玩笑。”
“……杜子美你。”
岑参在市中心开了间清吧,走文艺风的。调酒师就一位,正是住着店长房子又拿着店长发的工资的那位。
杜甫,杜子美。
说起杜甫的职业,他身边所有朋友都啧啧称奇。杜甫平时看着挺温润一人,周身气质虽说冷了些,但谁也不会把他联想成调酒师。可杜甫就是在这个职业上做的风生水起,甚至还调出了自己的主打酒。
对此,他的室友兼金主岑参也曾经好奇问过。当时杜甫笑了笑,很认真地回答:“我喜欢每一杯酒里所蕴含的故事,每调出一杯,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了一遍故事一样。”
“这和作家是不是差不多?我通过调酒,可以把故事传递给世界。”
岑参第一次听到这么浪漫主义的解释,愣了好半天才缓缓挤出一句话:“不愧是你,杜少陵。”
杜甫:“……”
“哎,这新的调香师什么来头?”
“他呀,据说是业内知名,只是从他手里调出的香几乎全是清清冷冷的木质香,性冷淡到了极致。我估计这次夫人不会喜欢的。”
……
性冷淡此时正在调一款新品,应雇主要求。
“前调丁香,菩提…中调丁香叶,崖柏……嘶…”李白手一抖,人都要炸了,“我怎么会加崖柏?!”
崖柏与这款香的主题根本不合,李白无奈,只好从头来过。
雇主要求是女用,香水要有一种颓丽的绮靡感,就像盛唐将逝,故梦不再一般。
李白调了多年性冷淡木质香,还是第一次接这种活,一时间不断习惯性放错东西。
“中调丁香叶,郁金,安息香;尾调…”李白再次停了手,尾调要显出颓丽的绮靡感。可盛唐将倾时,最后的感觉是什么?
霓裳羽衣积了灰尘,再也等不到从前的主人;百鸟裙华光尽失,只余落寞;曾经仗剑走马吟诗酒肆的少年,成了逃亡旅人。而大明宫中,属于盛唐的沉香也终于燃尽,香气却久久不散。
沉香木,鸢尾。
李白试了试,仍觉着差了些什么。
颓丽的绮靡。
他的目光扫过一堆小瓶子,最后定格在了琥珀上,脸上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李白很少用琥珀调香,但今天这个绝对合适。
一种很特别的香气。
他几乎以为自己就处在那个时代,那个盛世的末尾,却又有一丝不甘,尾调带有的淡淡遗恨恰到好处。
就叫“长安故梦”吧。
“一杯B—52,谢谢。”
从雇主家出来已是下午,不远有个清吧,李白看着环境不错就进去点了杯酒,同时等着高适打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在哪儿吃饭。
长发调酒师打量着吧台前的男人,手上动作不停,最后一个点火收尾,将酒递给李白。
……他怎么闻到了一丝香水味道?
李白直接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恰好对上调酒师有些疑惑的目光。
“怎么了?”李白玩味地笑了一声,“我身上香气很浓吗?”
“…还好。”杜甫蹭了蹭鼻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多想,我只是个调香师。”李白弯了弯眼角,便低头看起小说。
调酒师也不多言,给自己调了杯郁金桔,小口小口地嘬着。他眼神无意间扫过李白的手机屏幕,挑了挑眉。
“杜少陵的文章?”
李白讶异地抬头:“你看过?”
调酒师杜甫晃着杯子里的冰块,点了点头:“他的文章可不大被人喜欢。”
“只是不被人理解而已。”李白叹气,“他笔下的世人,都活的太苦。”
苦么……
杜甫递给李白一杯长岛冰茶:“世间这种事太多了,又岂止在他笔下?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永远只会像晋帝司马衷一样。”
何不食肉糜?
李白接过冰茶,道了声谢:“倒也有例外。”
“太少了。”
“看来你对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颇有偏见。”李白笑着看他。
“……”杜甫觉得他是在套话,索性闭嘴。
李白将冰茶喝完,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喏。”
杜甫支着头看他,没接。
“我昨天刚调好的香水,空山。”李白对着杜甫手腕处喷了一下,“森林木质冷香。”
前调迷迭香的味道散开,杜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但中调和尾调的味道就缓和了很多,带着些森林特有的木香,萦绕在两人之间。
“怎么样?”李白把瓶子放在吧台上,“前调确实冲了些,我加了雪松和青草中和了迷迭香,还行吧?”
杜甫点点头,借着酒吧不大明亮的灯光打量着李白。
“送你了。”李白笑着说,“谢谢你的冰茶。”
待李白离开,坐在吧台打游戏的岑参好奇抬头:“刚刚那人是不是李太白?”
“你认识他?”
“倒不能说认识。”岑店长笑了笑,“我听达夫提起过。”
“对了,差点忘了你家那位也是调香师。”杜甫往杯子里加了些冰块,“李太白名气很大吗?”
“这个我不知道。”岑参给游戏挂上自动,“达夫和他是搭档。”
“……”
杜甫叹了口气,这世界可真小。
李白手里把玩着“长安故梦”,脑子里想的却是今天刚刚谋面的调酒师。
怎么说呢……对话有点熟悉。
那位调酒师的话像极了杜少陵。
李白怀疑自己就像得了相思病的人,没事就爱想“这人是不是他”。
他一通电话打到了高适那儿:“达夫,我今天遇见一个很像杜少陵的人。”
“什么?”
“你去过这个酒吧吗?”
高适看着他发来的地址,沉默了一会儿:“去过。”
“那明天就去这儿了。”
“我明天有金主要来。”
“你金主晚上不在吧?明天晚上我去接你。”李白愉快地决定了明天的晚餐,挂了电话。
另一边的高适却没那么愉快,李白的话让他突然有了个猜测。
“嘉州,你还没休息吧?嗯,我问件事。”
高适很少大半夜打电话,岑参一时间颇为惊奇:“怎么了?”
“就,子美,他是杜少陵吗?”
岑参一口就把自己室友卖了:“是啊,我以为你知道的……”
世界真小。
高适脑子里只剩这四个字。
“达夫?达夫?”
“哎。”高适应道,“没事…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我去找你。晚安。”
“晚安。”
“我还以为要等很长时间。”李白看看手表,道。
“告诉你件事。”
李白:“?”
“你昨天遇见的那个调酒师,对,就那位,是杜少陵。”高适看着李白的反应,“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没太大反应,李白慢吞吞地说:“知道了。”
“我怎么感觉你这状态不对啊。”高适看了他一眼。
“我这个状态很对。”李白叹了口气,“你说他又不是貌若无盐,又不是性情不好,干嘛不想见我?”
“……”
李白把车停好,跟着高适走进了那家酒吧。
“达夫?”正在摆弄多肉的岑参看见来人,颇为惊讶,“怎么来这么早?”
高适微微错身,身后的李白磨着牙挤出一个微笑:“高达夫你可真是坑的一手好搭档。”
“地方是你挑的。”高适分外无辜,“嘉州,子美呢?”
岑参敲了敲吧台:“调酒师,营业啦。”
至此,李白终于明白了高适所谓的“不要问”。
杜甫戴着耳机在写着什么,完全没听见岑参的话。岑店长叹了口气,伸手摘了自家调酒师的耳机。
杜甫迷茫地抬头:“岑嘉州你干什么?!”
岑参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拉着高适就走了。
李白倚着吧台围观了全过程:“我送你的香水还喜欢吗?”
杜甫扶了扶眼镜:“还好。”
“喜欢就好。我问个问题。”李白看着和高适走在一起的岑参,“他俩认识。”
说是问题,但他说的是肯定句。
杜甫诧异地抬头看他:“达夫不是你的搭档么?谈恋爱这种事他没和你说?”
“……”李白想起高适的确说过这事儿,但是这种小事早就被自己混着香料吃了,怎么可能记得清楚。
“你认识我?”
“不认识。”杜甫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岑参,“他昨天告诉我的。唔……李太白是吗?”
李白点点头:“达夫可没跟我说你的名字。”
“杜少……”
李白没听清:“什么?”
“杜甫,杜子美。”
杜甫咬了一下舌尖,差点就说漏嘴了。
“你很喜欢调香?”他快速扯开话题。
“嗯。”李白道,“毕竟是自己选的职业。”
“介意跟我说说为什么吗?”
“当然不介意。”李白笑着说,“我觉得调香能满足我对世界的一切幻想,甚至能带我穿越时空。”
“每当我调出一款新的香型时,这款香都会给我新的体验。看这瓶。”李白将“长安故梦”递给杜甫,“这和‘空山’不同,是女用香水。雇主要求是颓丽的绮靡,我就在想,调出盛唐将倾的感觉会不会合适。”
“根据雇主的反应,我大概是正确的。”李白好奇地看着杜甫,“这是什么酒?”
“青灯百物语*。”杜甫在杯中加满琴酒,“自己调的新品。最后一步是在杯口抹上一圈苦艾酒。你自己来吧。”
“名字很耳熟。”李白熟练地按他的话抹上酒。
“青行灯是日本传说中的妖怪,她会诱骗人们玩一种叫做‘百物语’的游戏,点上一百支白蜡烛,每讲一个故事就吹灭一支蜡烛。当最后一支蜡烛被吹灭,她就会将所有人拉下地狱。”杜甫解释了这杯酒的名字,“我调酒的初衷大概就是为了这个。每一杯酒的后面都有故事,它们经我的手被调出,就像我自己经历了一遍这故事。”
和自己选择调香倒是颇为相似。
李白笑着,目光扫过吧台上的书架:“你很喜欢杜少陵吧?”
“嗯?”
李白用手指了指:“清一色的他。”
杜甫看过去,无声叹气,那是出版社送来的样本,自己留着没用,干脆就全拿到酒吧作装饰了。
“……。”杜甫没应声,扯开话题揣测道,“你看起来不像是喜欢杜少陵文风的人。”
李白毫不介意地点头:“很多人都这么说。”
相比起杜少陵,他可能更洒脱,更不困于尘世。
“那……”
“大抵是,神交已久?”李白笑起来。
杜甫没理会他这敷衍的托辞:“你今天来不会只是来同我聊天吧?”
“怎么不会。”李白转着手里的空杯子,“难得遇见一位同喜欢杜少陵的人……”
杜甫打断他的话:“我不喜欢。”
“?”李白一愣,“什么?”
“我不喜欢杜少陵。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李青莲的文风。”
李白的表情变得十分难以言喻,好半天不见言语。
“怎么了?”
李白无语半晌才说:“你喜欢我的文风?为什么?”
“?!”杜甫不可思议地抬头,“什么?”
长发调酒师人都傻了,眼镜都快掉了也忘了扶一下。
李白:“……“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李白,业内俗称李太白。笔名李青莲。”
杜甫掩饰性地扶了扶眼镜:“嗯。”
李白含笑看着他的反应,一语道破杜甫的身份:“少陵很惊讶吗?”
“我不是……”
“再解释下去我可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李白面上还是笑着的,眼底却笑意全无,“为什么还要瞒着?”
“话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李白叹气,“我喜欢杜少陵。我以为这么说,你会坦诚一点。”
李白这么说不是没道理的,他和杜少陵神交已久,两人在线上就谈天说地,谁知到了线下杜甫死活不认自己这笔名。要不是高适,李白兴许还真就把这人当成自己的书粉了。
“……抱歉。”杜甫吐出一口气,“失陪。”
他走得急,甚至因此碎了一只酒杯。
“子美?!”
和高适聊着的岑参追着杜甫就跑了出去。
被丢下的人皱眉走到李白身边:“你都说什么了?”
李白把碎玻璃收拾好扔进垃圾桶:“只是挑明了他的身份。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怎么回事?”岑参好不容易拉住杜甫,“你怎么了?”
杜甫摇摇头:“不怪他,是我自己的问题。”
岑参一时没跟上他这进度:“谁?不怪谁?”
“李白就是李青莲。”杜甫似在自言自语,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
“是李青莲又怎么了,哎子美你等等……”岑参走了两步反应过来,“李青莲?!”
高适自力更生地倒了两杯水,递给李白一杯:“你……”
电话的响声打断了他的话,高适直接开了免提:“嘉州?”
“我在子美家,一会儿你帮我把门锁了吧。”岑参顿了顿,“把电话给李白。”
“嗯?”
“我建议你亲自来和子美谈谈,他这心结我解不开。”岑参突然又想到什么,很激动地说了句,“你看到我书架上的书了吗,能不能每本都签个名?”
李白抬眼扫过去,书架上满目的李青莲:“……”
高适:“……”
“……签。”李白扶额,“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就现在。”
挂断电话,李白复杂地看着高适:“你跟你家这位是怎么认识的?”
“我有次受邀给他家调了款香水。”高适耸肩,“就这么认识了。”
“…百年好合……记得把糖补给我。”李白拍拍他,“锁门去吧。”
杜甫自己都有些摸不准心里的想法。
明明线上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聊,如今倒好,刚打了个照面就落荒而逃。
明明李青莲在线上同他开玩笑,说唯杜少陵可与我比肩;说杜少陵这儿好那儿好,线下肯定一见倾心之类的,杜甫都能毫无压力地接话。他不傻,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李青莲是什么想法。
杜少陵。
杜甫想起自己的作品,想起李白的话:“他笔下的世人,都活的太苦。”
其实也不然。
杜甫很早之前写过一篇文章,那时候的字里行间满是恣意,满是美好。后来见得多了,他再看那篇文章,只觉得自己太过天真。
可李青莲不是的。
他狂,肆意洒脱。他笔下有白玉京,十二楼;有金樽清酒,千金裘衣。
“少陵。”
杜甫握着笔的手骤然脱力。
李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擅自闯进了他的房间:“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杜甫靠在椅背上闭了眼,“是我自己的问题。”
“介意跟我说说吗?”
杜甫勾起唇角:“你想听什么?”
“我没有不坦诚。我只是太喜欢你的文字了。岑参经常说我太摸不透,这话没错。”杜甫低声笑道,“我不太喜欢……却又很喜欢自己写的东西。”
李白一时接不上话。
“谁不喜欢琼楼玉宇的意境,明朝归去的洒脱?”杜甫睁开眼,“我也喜欢,可是在我眼里有很多东西盖过了它们。”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黄门飞鞚不动尘,御厨络绎送八珍。”
“妇啼一何苦,吏呼一何怒。”
……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那个在线上写了很多阴暗面的杜少陵,心里却是……”
“却是什么?”李白打断他,“却是向往另一面的人?”
杜甫迟疑地点了点头。
李白都被气笑了:“这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可杜甫就是绕不出这个怪圈。
杜甫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自己陷进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里。如果没人开解,他能自己纠结好长时间。
“……你写出什么样的文字跟你这个人关系很大,但并不代表你写阴暗面你就一定非要整天挂着一张厌世脸来面对世人。”李白道,“也没人规定你不能喜欢别的东西。人不会长生不老,你也不会一直这样保持不变。况且你是一位调酒师,你的故事蕴含在酒里,总不会只有一种味道。”
李白这一席话的威力堪比传/销。
杜甫听完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唇角噙着一抹笑,直把李白看的不自在:“你…”
“谢谢。”
“不…你?”
李白很自然地伸手想拉着他,杜甫却绕开他打开了门。
岑参正靠着高适做一个网瘾少年,听见门响,他下意识地抬头就见杜甫卧室门口探出一个头。
“!”岑参吓了一跳,“子美你干什么!装鬼吗?!”
“……”杜甫瞪着他,“该营业了,岑店长。”
岑参收起手机叹了口气,“游戏最终还是败给了生计。”
“记得锁门。”杜甫没头没脑地冲卧室里那人说了句,拉着岑参就走。
高适:“……”
“李太白,我家那位跟着杜少陵跑了。”
“喜闻乐见。”
高适要被他这搭档气死了。
“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情况?”
“没情况,没爱过。”
“……”
岑参指着他手里的调酒杯:“你准备干什么?”
杜甫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他:“调酒。”
“调什么?血腥玛丽?玛格丽特?”
“嗯。”
岑参冷笑着看调酒师拿出棕可可甜酒,白兰地和鲜奶油:“杜子美你倒也不必如此双标。”
“什么双标?”
“上次为什么不给我调亚历山大?”
“哦。”杜甫应道,“下次一定。”
门口的风铃随来人的动作响了起来,岑参伏在吧台上有气无力:“请问你掉的是这个金的杜少陵呢,还是这个银的杜少陵呢,还是那边那个双标的杜少陵?”
“……”李白转头诚恳地对高适说,“您家这位大抵是受了点刺激。”
双标的杜少陵支着头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喝点儿什么?”
“一杯B-52,谢谢。”
“抱歉,本店没有。”杜甫理直气壮。
“那杜调酒师要请我喝什么?”
杜甫推给他一杯白色的酒。
李白浅尝一口,忍不住笑了起来;“亚历山大*,嗯…还是同款。”
“这种酒自己喝才没意思。”
重有金樽开。
-----------End
*青灯百物语:出自日本“青行灯”传说,为行文需要。实际上没有这种名字的鸡尾酒,调酒过程为鸡尾酒Dry Martini。
*亚历山大:亚历山大(Alexander)起源于19世纪中叶,是为了纪念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与皇后亚历山大的婚礼。它味道甜美,就像向全世界宣告爱情的甜美,所以很适合于恋人共饮。(百度,永远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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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觉得有些东西其实不必上升到爱情,知己友情似乎也不错。于是这篇文我写着写着就想be掉(。当然最后控制住了自己。
我每一个cp好像都是这样的,写到最后都要归结于知己君臣。
写了这么多李杜我觉得也够了,这是最后一次参加李杜活动啦,以后就有缘再见吧。
会在心底继续喜欢李杜的,七夕快乐——